防疫第一战战场在武汉方舱中的男丁格尔

2020-03-23 11:09:20  阅读:7019 分享 3参与

海河传媒中心记者 董朗

3月8日,武汉市江岸方舱医院迎来“关舱大吉”。从2月12日开舱后26天,江岸方舱共收治患者1011例,治好900多例。天津、河北、上海、江西等省市医疗队在这儿一同奋战,其间,第四批援助湖北的天津国家紧迫医学救援队在江岸方舱改造时,就首先进驻,并提出了许多建造性定见。

天津市人民医院国家紧迫医学救援队全家福

“之前咱们在江汉方舱医院作业了5天,部队把那儿发现的问题和总结的阅历用在了这儿。”救援队领队张伟华说,“但咱们心里是忐忑的,这是咱们天津人民医院国家紧迫医学救援队建立后,第一次参加流行症防疫实战,并且这个战场就在武汉。”

提早19小时,江岸方舱收治患者

2月10日正午,天津国家紧迫医学救援队接到指令,前往江岸区组成新的方舱医院。从2月5日抵达武汉后,救援队一直在江汉方舱医院作业,对里边的区域、结构都已十分了解。

转天上午,救援队护理长刘殿坤和医疗组组长徐天同、院感组王一颖来到江岸方舱医院。这时舱内还在改建中,一同在场的还有天津第五批援助湖北医疗队及河北省、江西省医疗队。指挥部向各支部队担任人咨询主张,可是,只要天津国家紧迫医学救援队有过方舱作业阅历。

“在江汉方舱作业的几天,咱们发现区域和通道上的一些问题。”刘殿坤总结了好几点,比方医护人员进口和出口相距太近,清洁区、缓冲区、污染区分界不明显;此外,短少交流舱,舱内护理与舱外物资确保人员直接进行物资交代,存在发作穿插感染的危险。

江汉方舱医院是武汉第一批开设的方舱医院之一,“建造匆忙,存在瑕疵咱们咱们能够了解。”但已然来到新的方舱医院,这些潜在危险就要在建造前期躲避。

他们三人带着之前堆集的阅历,首先进入建造中的江岸方舱,舱内工人们在固定隔板、装置电线,分隔作业区。病床现已摆放好,但刘殿坤看了一眼,就发现了问题。

有的床位离出进口太近,存在很大危险,他叫来施行工程人员,要求把十几张床位撤掉或换方位。“会有不了解的状况,费半响劲搬进来装置好,现在又要搬走,搁谁都会有心情。”刘殿坤只能渐渐解说,争夺了解,“假如安顿外伤患者,这些床位没问题。但现在应对的是流行症,一个细节都不能遗失。”

最大问题在通道和区域设置上。刘殿坤、徐天同、王一颖用步数测量舱内几个首要方位,画出布局图,对“三区两通道”从头区分。

刘殿坤手绘的江岸方舱医院布局图,具体规划了通道和区域的方位

在江岸方舱医院,设置了专门的医护人员进口和出口,具体规划了医疗物资交流舱和日子物资交流舱及各区域的床位数。

这大起伏的提升了方舱建造功率,到2月12日下午1点,江岸方舱医院建造结束,开端收治患者,比预期时刻提早19个小时。

无章可循,只要摸着石头过河

江岸方舱医院建造中的阅历,来自于天津国家紧迫医学救援队在江汉方舱医院短短5天的医护阅历。

救援队抵达武汉的时刻是2月5日,通过一上午的训练,他们在2月6日下午1点进驻江汉方舱医院。团队进驻时,舱内1200张床位已全都收满,这间隔正式开舱刚过去16个小时。16名医师和护理要担任352名患者的医治护理。摆在他们面前最扎手的问题,是其时方舱医院在医治计划上没有可学习阅历。救援队队长、医疗组组长徐天同说:“没有可参阅的辅导计划,只能边作业、边评论、边构成阅历。”

每名患者入舱时,都会得到一个装满各类药品的袋子,里边有两种消炎药、两种抗病毒药以及中药汤剂和中成药,起先两天,患者会逐个服用。

2月7日晚,是徐天同的夜班。在交代时,搭档说部分患者呈现腹泻的状况,徐天同眉头一皱,当即进入方舱找患者了解状况。

天津国家紧迫医学救援队在红区

患者反映自己胸闷憋气、心跳快,但检查血氧饱和度正常。当徐天同有些不解时,患者又告知他,自己是吃药后呈现了不适症状。徐天同茅塞顿开,问题就在药上。

“消炎药给的左氧氟沙星和头孢克洛,两种消炎药一同口服,加上抗病毒药,还有中成药、汤剂。这些服下去,肠道菌群紊乱,导致腹泻。”徐天同说,“腹泻会导致食欲不振,不吃东西电解质下去了,也便是低钠,表现出来便是憋气、心慌。”

作为最早敞开的方舱医院,江汉方舱收治的患者首要来自社区,这些患者没有完好病历。进方舱医院后,医师护理要从头了解病况,不断完善医治计划。发现症结所在,徐天同立刻报告指挥部,随后他带着搭档,先为腹泻患者输液弥补电解质。随后拿着已有病历,挨个对照症状,给予针对性的用药医嘱,不再是一切药都吃。很快,腹泻状况就得到缓解,患者病况明显好转。

徐天同说:“长于从实践中发现问题,找到处理办法,是咱们国家紧迫医学救援队的特征。”

国家紧迫医学救援队在一切援助武汉的医疗队中,是一支“特别举动队”。这支部队建立于2010年,救援队以车载移动医院救援为特征,包含查验车、X光车、后勤物资确保车等。当呈现自然灾害、事端灾祸、公共卫生等突发事件时,这支部队将首先整建制动身,供给全方位医治护理服务。

建立至今,天津国家紧迫医学救援队参加了屡次京津冀突发公共卫生事件的联合演练和野外集训,时刻坚持野外生计、应对突发事件的才干。

这次驰援武汉,是这支部队第一次正式参加疫情防控实战。第一次大考,便是疫情核心区武汉,队员们既振奋又严重。但徐天同心里有底:“突发事件检测的不仅是事务才干,更是临场应变水平,这方面咱们对自己有决心。”

2月8日,团队8名护理第一次进舱。晚上回到驻地,他们并没立刻歇息,而是开了一个视频会,互相交流心得,介绍担任的作业区域特征,剖析存在的问题及改善办法。“便是在那次会上,咱们梳理了一套方舱医院阻隔通道和区域设置的计划,这很快运用在了江岸方舱的建造中。”刘殿坤说,“之所以江岸建造这么顺畅,与咱们前期的调查和堆集是分不开的。”

力气与担任,方舱中的“男丁格尔”

在江岸方舱,各省市医疗队加在一同,一共有32名男护理。身为“男丁格尔”,一些特别的使命就落在他们肩头。江岸方舱医院护理部副主任刘殿坤说:“咱们便是方舱里的‘力气担任’,担任物资和谐确保转移作业。”

江岸方舱最多时收治800多名患者,一日三餐、日子所需,以及药品、医疗器械、消毒用品等物资转移,都由这32名男护理担任。

“男”丁格尔们转移制氧机

32名男护理分红8个组,每组4个人,每6小时轮换一班。最早的一组每天清晨6点起床,简略吃过早餐,7点30分按时坐车抵达方舱医院,严厉穿好防护服后便开端了一天的作业。

在江岸方舱医院,有一个物资交流舱,一切餐食、药品、消毒剂,大到医治车、制氧机,都先送到这儿,由男护理从交流舱运送到方舱内。物资需求逐个清点收拾,一趟一趟运送到病区护理站,再由女护理逐个分发到患者手中。

从交流舱到病区护理站,有50多米长,穿上厚厚的防护服,光是“平静地站着就现已很喘了”,推着物资举动起来更是极为不方便。

1995年出世的虞鑫浩是队里最小的护理,入职三年,这是他第一次穿防护服。“没一瞬间就出汗,护目镜上遮着一层水雾。”虞鑫浩说,“只能这样晃,让水珠流下来,会有一条缝,从缝里才干看清楚外面。”

分发一日三餐是方舱中最热烈、患者最会集的时分,也是男护理们最累的时分,咱们要确保每名患者都能吃上热乎饭。

每日3餐,每餐800多份配餐,需求40多车往复,为进步功率、缩短时刻,咱们探索出一套“送饭程序”。当班的4名男护理分工,一人担任从交流舱内取出,一人担任定数包装后装车,一人担任挂号并告诉护理站做好接餐预备。饭菜和生果一同送到交流舱,他们先发饭菜,过一小时再配发一次生果。这样尽管增加了作业量,但患者用餐时刻更及时、合理。

尽管已尽最大或许合理分配人员,但一个班下来,每名男护理都精疲力竭。许多物资往复需求运许多趟,口罩很快就湿了,贴在鼻子和嘴上,喘气都很困难。护理李方凯说:“有一天,指挥部给患者发放羽绒服,其时搬了多少个箱子已记不清了。下了班臂膀底子抬不起来,第二天休班,整整在宿舍躺了一天。”

物资处男护理转运大屏

方舱医院收治轻症患者,但有些患者因见不到家族、对病毒惊骇,常呈现心情不稳的状况。护理严海龙说:“咱们这儿有个‘对患者任何要求不否定’准则,有的患者住院没带手机充电器,咱们把一切类型充电器简直都备齐了,确保患者能用手机与家人交流,缓解焦虑严重心情。”

有一次,徐天同在查房时,发现一名患者坐在床上哭,上去问询才知道,患者的脚跟冻了一个裂口。“搁往常,这不是什么大问题。但这时,患者都比较软弱,一点小事就会心情溃散。”

可在其时,他们又遇到一个问题,在方舱医院的常备药品目录中,没有冻疮膏。徐天同就在救援队的微信群里问询,正好刘殿坤有一瓶护手霜,下一个班交代时,护手霜就送到了患者跟前儿。

“一会儿就笑了,别看就这么一小瓶东西,往往便是安慰患者的一剂良方。”

结语

3月8日,在江岸方舱医院行将关舱的时分,救援队队员徐阳、李方凯、严海龙、虞鑫浩面临党旗庄重发誓,前方入党。作为部队里最小的队员,虞鑫浩平常爱看欧美英豪大片,这次,他对英豪精力有了新的了解。

“在方舱,队里的党员们冲在前面,咱们团体中每个人齐心协力才获得今日阶段性成功。还有那些志愿者、自觉在家阻隔的人,乃至活跃合作的患者,咱们都是英豪。”

3月19日,天津国家紧迫医学救援队凯旋,在天津沿海国际机场,他们得到了来自社会各界的最高礼遇,这让领队张伟华很激动,第一次参加防疫实战,他们交上了一份满足的答卷。

“这次不论是实战才干,仍是心理素质,都得到了训练,回去咱们要好好总结。作为一支紧迫医学救援队,咱们并不期望这支部队出征。但假如需求,咱们会随时做好预备,分秒必争、治病救人。”

天津市人民医院国家紧迫医学救援队凯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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